福尔摩斯的烟斗

喜欢读书,尤其是推理科幻之类的小说,还喜欢看电影和打游戏。常常烦恼时间不够。
个人最喜欢的本格推理是岛田庄司的《占星术杀人魔法》。最喜欢的科幻是阿西莫夫的《永恒的时间》
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在不被人打扰的图书馆 读完所有想看的书看所有想看的电影,还有玩完所有没有打完的游戏。
今年开始写一些东西,但是还不是很会。希望多多包涵。

神话的诞生 (—)那个男人说他叫奈亚

回忆往昔,我现在还在做着噩梦。只不过我从记事开始就丧失某种恐惧的臆想。这是很可怕的一种感觉。恐惧是人的动力 ,甚至是人的动力,其他感情的基础。自原处而来的动力。恐惧也许会短暂消失,暂且习惯,但这不过是假象,很快你会发现更恐怖的事情会将你包围,让你挣脱不了,你看似习惯,事实上从始至终都是为了让你崩溃的前局。

   自我出生起,我就做着某种幻梦。让我感觉到异常的恐惧。我梦见来自太平洋某做城市的呼唤。我以意识之躯在哪里熬游。我看见那些可怖的怪物在呼唤我,有什么东西试图让我更加完整。完整,完整是人类的追求,混沌的东西总是想追求秩序,等到完成才发现自己是个拼和怪而已。那些可怖的怪物,像章鱼一样的怪物崇拜者我,跪拜着我,他们的祭祀反佛能看见我,一切都那么真实,如同现实一样。但又何等的怪诞,一些不符合现在科技与美学发展,原始而又高超的建筑建立在此。这里的建筑体现完如原始人的石头房子般的原始,就好像混沌未开一样。但他们材料是用一种不可能在地球有的材料,仿佛以人类数学中最高深莫测的几何猜想构成,而这猜想对我们来说是连想象都不能,我们可以用视觉感受,记忆感受,回忆却不允许,因为他们不是这个宇宙的产物。情容许我果断地说,虽然不符合科学的方法,但这绝对是最能反映真实规律的描述。有时候客观和主观模糊不清,而又界限分明。

   我看到鱼人在水里崇拜者我。他们作着某种祈祷,而祈祷的“我”却是愣外一个形象。丑陋而雄伟的鲸鱼,他的胡须是千万触手,却拥有大象的鼻子,从他身上可以看到现在所有生物的特性与潜能,翼龙的手,恐龙的鳞片。这尊雕像巨大异常,每一个细节都浮现连篇。他也用了刚才城市的材料。而他们直呼这尊雕像的铭伟却是一种祖鲁的语言,我无法准确发音,只知道是类似于卢娜娜贝塔的发音。实际上却更加混乱不清。

  不仅是这里生物呼唤着“我”,在史前一种巨大的半植物半动物生物也在呼唤着我到来。他们巨大的身躯,高度发达的触手。他们奴役现在的古生物,他们的文明异于常人的发达,他们可以还在研究地球上动物和植物的发展,并准备发展一种更加便捷的道路。

   还有宇宙中心某个恶心的愚蠢之神永不停息的音乐会。我不想描述,我不想回忆。在我做梦的时候这种恐惧是麻木的,我以一种毫无感情,毫不在乎的完全冷血的态度观察,但作为人类我还是有恐惧和害怕的,虽然只是模糊的样子。好在我暂时习惯了我的身份。

   我对我的身份感觉到神秘。不过我很怪以臆想模糊过去,即使我知道真相,但我永远不愿意相信。梦是语言的一种,在以前是神谕,伟大的荣格说这里潜意识交流地方,而他的老师则认为这是潜意识的语言。也许他们都对了?真相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,而又囊括一切。尽管我身上依旧有这种身份带来矛盾感,和隐瞒带来的不完整感和不明感。我有时候对什么都没有感觉 一副无欲无求。但又时候又欲壑难填,比如食欲,我吃了近乎三四天才能吃完的东西。但我还是想吃。因为晚上的惊世于人的梦境。平时对我来说仿而更像酣睡。我不顾一切的寻求平凡,这可能出于更高级恐惧感,我害怕去完成我的命运。我从来不和任何人做朋友。我假意追求一个人,想用爱来懵逼这种恐惧。虽然我发现那个女孩也爱上我,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无法幸福不能拥有未来。而我根本不爱她。我想她去找他喜欢梦中情人,一了百了。她好像发现了这种感情。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我。有一句话说的,我以为不相信,现在相信了。你如果对女人越不加关心她们就会越对你感兴趣。我对这些人类都没有兴趣,只是为了逃避既定的宿命,我试过自杀,但没次都要么没有实施,要么没有成功。不过,我也不计较了。我自以为是以为自己习惯了。我用平凡战胜了这,可这只是在骗自己,我没有战胜任何东西。但我那时活在喜悦中,虽然还会在梦里到各种恐怖怪异的地方,看到不少星际种族,看到记载怪异文字的石碑,还有蔚为壮观星际金字塔。不过我都骗自己只是想象力好,强磁附汇,比如看大量书籍罔骗自己,坚信这一切是源于读书。我努力伪装一个不起眼的人,一个成绩平平,运动平平,看上去有几个朋友的一般人。我对我演员的能力还是骄傲的。人最难骗的就是自己的内心,你要是能欺骗自己而内心,你离优秀的演员不远了。也许没有这种奇怪的身份我可以去当一个演员。不不不,还是小说家。这么怪诞的幻想。我为了逃避这宿命,已然扮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。也许太过骄傲自大了,连梦想都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直到那天,一个高贵的高瘦黑人,富有文学气质而男人找到我,他完全不像一个黑人,不是对黑人朋友有意见,他也不像一个白人或黄种人,而是模糊三人种的人。他用中文向我自我介绍自己叫:“我姓谢,名奈亚叫谢奈亚”他一本正经的做出自我介绍,而我快笑死了,这个外国人是不是对中国汉字有什么误解,而是说中西何用。我甚至忍不住叫他在说一篇,我好录下。但我的面具身份显得没有谈吐。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,一个黑人除了问路找我干嘛 。但一种直接与逻辑得出的深深结论被我压抑下来,不是因为觉得荒诞不经,而害怕发现真相。就像发现量子力学规律的科学家,下意识的否定真理。但注定要被真理吞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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